符媛儿问道：“您是……和令兰一个家族的人？”说着，他拉开淋浴头的开关，果然被堵住。

符媛儿没心思去吃东西了，“程子同，我们回家吧，我妈要去保释子吟，保释出来还得往家里领……她现在的想法有点极端，我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”他名下除了公司，已没有任何可以抵债的东西。

程子同则拿起耳机，继续听。从派出所出来，符媛儿给季森卓打了一个电话。

“程子同？”她叫道。他报复她来了。

“你自己多注意吧，姓汪的不好惹。”她提醒符媛儿。“那媛儿怎么还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，跟有人欠她几百万似的。”符妈妈疑惑。

她咯咯一笑：“程总聪明，像我这样的女人，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？”雷震迟疑了一下，在腰间掏出一把佩枪。